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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體價值

瑞典 張文祺

60年代,有些關心台灣前途者,認為海外「空談」獨立無所作用,不如具體嚐試提出與國民黨統治當局對談的議題空間,當時我認為開放自由民主公投決定台灣前途(民族自決權) 的主張不容變更,但在島內則不妨以要求民主為著力點的「修正主義」方式進行與國民黨交鋒,並藉由此途徑進行組織。

然而,極為優秀的留學生中,亦有人主張應回台灣擁護蔣經國通過他為自我政治生命需求「改革」的權力管道來實際影響台灣的政治發展。到了70年代尼周上海公報之後,蔣經國派內政部長林金生(嘉義人)到海外友好安撫收買,以至于敵人未改變其基本立場與國策,而獨立運動卻公然妥協露骨的產生「革新保台」曲線救國的變數。

此種被外來政權壓迫的台灣人異想天開的包容人民公敵的中華民國的策略,無異政治自殺,自毀原本矢志抗敵的自我陣營。透視該種政治觀念幻想,與其文質彬彬困擾般的言吐配合敵營,實不如大膽鼓勵大家應參加國民黨對其效忠而務期它無形中「台灣化」。可惜,鐵一般的事實己証明今天為國民黨黨員多數的台灣人,仍只能光當少數人的副手聽人擺佈指揮,頂多當上尾巴份子,跟西藏與束土耳其斯坦(新彊)入黨的當地人一樣只能任人利用而分得一點點好處而己。歷史將記錄下「台灣國民黨」人原來均係心理上欠自導和大格局而尚諂媚與Po Lam pa的小人,這些人那裏會有取國民黨而代之的魄力豪氣,這種人只有當奴才的份。

清國取台馴番,設立隘勇線 以番制番。清賜姓賜宗賜官位,台北四周秀才大族原本多係番出身。日本理番,剛柔併用,國民党的山地政策則先收買再加壓榨。南島族混血的大多數台灣人中也許可看見此原住民劣根性的縮影。狗去豕來,台灣人卻未知覺我們自己服從外來統治依附權力的通性。有的人不只跟「國民党中國人」親起來為人工具卻好得意以為被人家中國人看得起(包括被中國時報看得起的台灣文人) ,有的人不只看不清「中華帝國」狡詐稱人為「同胞」的支配性而且還懷念過去日本帝國殖民主義,過去擁護日本做台奸今日實即當中國國民黨走狗的人。

台灣人離解放的路還長,崎嶇遙遠距離的跋踄是一個民族考驗所必需克服的。第一次總統大選,美報稱我們的一對候選人一個殘廢者加上一個矮子,言盡刻薄,但這沒關係,只要背後有群眾能堅持戰到底,否則那為什麼K黨緊張怕什麼?我們傷心的一再看到政治場上的台灣人太差,但信心並不減滅,一位大學校長餐桌上告訴我‧扁上任外長看是小人絕非正派,我們自知台灣人陣營的弱點有口難言,國民黨中國人看輕台灣人不把台灣人的部長看在眼裏,連一些敗退到台灣的敗將敗卒都自認比起台灣人的素質綽綽有餘,但即使如此我們並不會失去勇氣。

廿世紀初,瑞典工資低于英德,產業迅速發展,大量離鄉背井出賣勞力做人口變成徹底無產階級,他們組織工會罷工,領導份子被解僱而其家族淪落無依無靠,甚至有些被判徒刑下獄,工人示威抗議時,政府動輒出動軍警以槍彈對付,有時海軍還以砲艦威脅群眾,教會,司法與資方的聯合勢力構成不能抗拒的重庄,全面罷工往往亦因生活無著而終告失敗。然而議會路線通過普選權逐漸勝利並達成8小時工作制。1910年普選權己勢不可擋,因此社民黨1920年就己取得政權,台灣1996年迅速實施總統大選投票權,國民黨己無法避免失去政權。社民黨大多數工人出身,教育程度不高,但經過党的教育與訓練,工人背景的國會議員表現出色!萬丈高樓從地起,台灣人雖乏政治經驗,但建國必成己是時代定數!

台灣人要什麼國民党心知肚明,因此前有台大學生倡議「超越統獨」,後又民進黨內有人自以「基本教義派」污衊指責台灣獨立,國民党自樂在心中。關于總統大選,馬更裝蒜佯不知不敢面對台灣人的追求目標而指蔡英文選的不是中華民國總統嗎?

我們要以種種不同的方法與國民黨展開鬥爭,法內法外鬥爭並相無矛盾,參選是我們不能放棄的手段之一,巴斯克人與愛爾蘭共和軍前前後後都沒離開選舉戰埸,北愛的政治犯在獄中堅決絕食致死,但卻仍當選英國會議員。台灣總統選舉爭取的是行政主帥權。實是兵家必爭之地。

當然從中華民國總統到台灣總統尚有段路,即使當選仍有其侷限性,因此扁說他「作不到」。台灣獨立運動,亦絕不能因台灣人當選總統而在獨立建國的堅持上棄甲而逃,獨立組織必須嚴正的絕續指出美國所扶殖于台灣的「偽中國」,既非真正中國亦絕不能代表臺灣,絕不能容指鹿為馬是以為ROC中華民國就是台灣。因此獨立運動者可為台灣人勝選高興,但卻不宜公開出任該政府的官員(總統府資政或國策顧問等) 而可側面盡力幫助新政府甚或為其負擔種種秘密聯絡工作。

瑞典 張文祺 11-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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